很愤怒就因为美国和菲律宾，巴各完全没安好心。

界高交努90后的杨尚金就和杨顺啟老人成为一对忘年交。李秀连说，度赞这不只是她内心的想法，村里的老人越来越年迈，都希望子女能够陪伴在身边。

随着青壮年劳动力的外流，扬中村里70多岁的老人们成为种地、养殖的主力。一开始，巴各他和别人配合，但他发现不能很好地把握对方把草递到铡刀下的频率。然而，界高交努与已经印在脑海里的老宅相比，他对新环境分外陌生，很不习惯，甚至差点从楼梯摔倒过。

放弃自我形象管理，度赞也意味老人们的精神世界和村庄一样沉寂。扬中老人们孤独地坐在村口。

他每个月都会到老人家里两到三次，巴各陪老人聊聊天，询问老人的身体情况，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。

剁草有一定危险性，界高交努尤其对于一个盲人。最初时常会心悸，度赞后来严重时，整夜睡不着。

我没有朋友，扬中没有家人，没有亲戚，没有同事，没有老板。搬去鹤岗的男性大多会提到自己是社会秩序中的失败者，巴各讲到自己没有办法结婚生孩子、没有女性看得上他们、赚不到钱、混不成人样。

如果这件事真的让我有那么强的共振，界高交努让我有那么强的欲望去理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话，我更愿意放在虚构中写。声音穿过电话线缓缓传来，度赞李颖迪记得她当时无法判断这些话的真实性，只是有些怀疑——一个人真能完全脱离人群吗？鹤岗的房子。